第一期:初见叶小溪
第二期:章丽霞怀孕了
第三期:兴师问罪的叶小溪
第四期:重大跳楼风波
接上一期:叶小溪跳楼风波
俺曾问过严秀儿,如果叶小溪从来没有在俺的生活里出现过,那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结局呢? 严秀儿说:可以肯定的是,你不会认识我!叶小溪的出现是因,而你认识我则是果! “夜奔”之后,俺辗转打听叶小溪的消息,结果是——她请了两个月的假!离校了?面对“线人”的情报,俺一再求证是请假还是退学,最终的确不是退学,这让俺似乎心安理得了一点。即便如此,俺也知道她的突然消失肯定与俺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俺没有余文乐这张脸,如果叶小溪没有如古惑女般地开人,如果叶小溪没有因为章丽霞的事跟俺吵架,如果没有上次“劫道”未成,如果没有这次跳楼事件……如果太多的如果都没有,俺也许还是原来的曾乐前。 眠,倒是不失了,可梦却越做越恶,而且都和叶小溪有关。不是梦见她坐在悬崖上背对着俺哭,就是在水里伸出双手向俺求救,再不就是披头散发,鲜血淋漓,而且梦中总是看不见她的脸。 俺也曾不止一次地偷偷打过她的电话,可对方的回答虽然礼貌,却令俺极度失望——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于是,俺颇具文学天才的头脑就开始了无限的联想——叶小溪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是不是每夜都托梦给俺?难道让俺帮她伸冤?有可能!尽管上次俺俩谈得不欢而散,也不至于消失这么长时间。噢!对了!与她接的那个电话有关!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定是! 当谎言重复一千次就变成真理的作用在俺的身上应验时,好几次都冲动想去保安科报案,甚至后来直接想打,可是最终想起跳楼事件发生的那天晚上,俺所经历的三堂会审,还是放弃了。因为仅凭恶梦就判断叶小溪的吉与凶,在所有的正常人看来都是可笑的。 俺怀疑自己正在努力地向抑郁前进,就连每晚惊叫的次数也愈加频繁,郎厍警告俺:这样下去,哥们,您先残废了!还好,您用不着轮椅!!! 俺莫名地陷入一种诚惶诚恐的状态之中,做任何事也是一副掉了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每次上课前准备的课本反反复复地要查看十几遍,这样才能确定是否有遗漏。在课堂上,不知道俺是在看书,还是书在看俺,以至于主讲老师总是以俺为样板——看看这位同学,从来都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听课。 他们哪知道俺心飞翔啊! 李艺改名字的计划最终还是搁浅了,最大的阻力就是来自授之身体发肤的父母。一顿臭骂之后,李艺哭得梨花带雨,虽然表示迷途知返,但性情却有所大变,愈发注重装扮自己,光滑的皮肤让女生们都为之刮目,俺们爷们更是甘拜下风! 王博私下里问俺:李艺这小子恋爱了吧? 郎厍不以为然:他?他要是恋爱,茅房点灯——找屎(死)! 后来发生的事情真的验证了郎厍的乌鸦嘴。 在学校的食堂,俺碰见了刻意躲避郎厍的章丽霞。到底是东北妞,一个多月的休养,她恢复了当初的鲜活。 她很诧异的看着俺:“怎么了,曾乐前,脸色儿这么差?” 一句话问得俺死的心都有。俺知道就现在的这副模样,狼见了狼哭,鬼见了鬼嚎。 老虎咬刺猬,要俺从何下口? 俺只得岔开话题,问她最近怎么样。 章丽霞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如数家珍般地和盘托出,也不在意俺是否心能在焉。 挺好,挺好。俺只是随声附和。 “噢,对了!你和杨硕还联系吗?”章丽霞一脸绯红。 “嗯,嗯,啊?杨硕?当然!”俺有点莫名其妙。 “其实,其实……杨硕经常提起你,总说你的好,其实……”章丽霞欲言又止。 俺没有心思听她“其实”什么。 “哎,对了!你和那靓女处得怎么样?”章丽霞突然转移了话题。 “啊?啊!我俩根本没处!”俺不想提这壶没开的水。 “别装了!那天晚上,你都疯了似的救人家,简直就是一个情圣,我寝室的好几个女孩都托我把你介绍给她们呢!”章丽霞一脸的调侃。 “干嘛总惹人家生气呢!女孩子嘛,要哄的!昨天是不是又吵架了?我看见她哭了!” 章丽霞原本不高的声音在食堂一派市场的景象里淹没了很久,可最后的话却炸得俺耳膜穿孔。 “什么?昨天看见她哭?在哪?”俺真的疯了。 “就在‘国色天香’对面那条街上!” 食堂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咬了一口的馒头或烙饼在桌上和地下随处可见,可乐和雪碧这些为人类计划生育做出贡献的饮料的空瓶一片狼藉……
叶小溪,你在哪呢?
俺知道要在这个闷潮的城市寻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还难!因为针是死的,而叶小溪是活的! 当俺知道叶小溪并没有遭遇什么不测,不但健在,而且还能哭泣自如之后,却陷入了另一种沉思。 叶小溪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能够突然独自消失两个月,而主要的原因并非是因为俺与她的双边会谈的破裂,足以见得她是非常理性的,而且并不是把感情的挫折看作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在她单薄的身体里有一颗比常人更坚强的心!这个看起来单纯无比,甚至有些傻乎乎女孩的身上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是致命的,所以她才会轻易放下在同龄女孩看起来重要无比,甚至只能用跳楼的方式才能解决的个人感情,去严守这个秘密,不允许任何人碰触!那么什么是她突然消失的主要原因呢?电话!那天晚上她接到的电话!她与电话中的那个人的对话,不仅气急败坏,即使一头猪也能听懂其中的玄妙,更重要是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她和电话那端的人相当熟悉!而且…… 叶小溪离校近两个月,而她并未离开这个城市,只是如蜻蜓点水般以自我为中心无意地从别人眼前掠过。那么她的栖身之地呢? 俺站在“国色天香”对面的街上,仰望着这座颇具神话色彩的建筑,而这个有着十五层身高的巨人,把俺自认为高大的身躯轻易地吞食在它的身影之中。 俺知道入夜之后,这里是这个城市最繁荣昌盛的娱乐地带,无论衣冠怎样楚楚都会在这里找到道貌岸然的满足。 俺知道这个巨人曾眼睁地看着叶小溪伤心地从它的脚下走过,甚至不止一次,而它宽阔的身体因为埋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桥段,所以才不会在意一个青涩女孩翩若惊鸿的身影。 “国色天香”,俺说的对吗? 李艺决定搬出去住了,当然这次没有禀告二老,因为他无法预知余怒未消的爹娘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春风十里的香水味道消失了,男生宿舍的特色卷土重来! 望着李艺空空如也的床铺,俺们真的有些不太习惯,忽然有了一种超市里被人遗弃的孤儿商品的感觉。虽然每天也按部就班地生活着,但是却如同吃了一道忘记放盐的菜,少了应有的味道。 郎厍终于下床了,他那青春骨灰盒也暂时得到了休息。他离校的次数愈加频繁了,而且每次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王博说;郎厍又旧病复发了。
俺不相信!能吗???
杨硕是在星期五的下午到达俺们学校的。尽管事前曾经打过招呼,但却没有料到他会来得这样急。 杨硕的乍一出现立刻就为自己聚集了颇高的人气。北方汉子的身高在南方院校的优势原本就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这家伙有着一副如刀削斧砍后棱角分明的面孔。他的身材保持得相当棒,这与他是体育生有着极大的关系,不过勤于锻炼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当初,章丽霞就是被他这种很man的外表扰乱了芳心,曾立下誓言,即使破瓦寒窑也要天荒地老,与杨硕比翼双飞!当时俺和万艾还没有他们这样深厚的阶级感情,面对这样的誓言,俺俩都被感动得涕泪横流。 无奈天违人愿! 俺和杨硕从初中起就是同学,后来同上一所高中,俺俩之间的感情自然亲密,所以俺才会无所顾忌地调侃他是个头脑简单,肌肉发达的动物。 杨硕对俺总有一种千里江陵一日还的热情,不但没有远道访故友之意,相反,反客为主,非要请俺吃饭,这倒让俺始料不及,真的有些局促不安。 杨硕对俺学校以及周边情况的熟悉程度让俺自愧不如,甚至俺怀疑是不是他揣了什么导航系统,所以定位才会这么准确。 这是“国色天香”对面的一家餐馆,门上的霓虹与“国色天香”交相辉映,闪得俺有些心碎。 杨硕点全了本店特色菜,并捎带要了两打啤酒。 俺知道杨硕的酒量可称千杯不醉,这也可能与他是搞体育的有关——代谢比常人快! 俺借花献佛先敬了他三杯。他依旧豪爽,一饮而尽,就这样轻易就打开了两个久别的人话重逢的氛围。 杨硕先是问了俺一些有关万艾的情况,俺只是如复读机般地重复——不知道! 杨硕被酒精浸红的脸上挂着坏笑:“你曾乐前不会也是个只见新人笑不理旧人哭的主吧?” 俺呷了一口啤酒:“去死吧你!我是他妈的被人踹了!” “行了吧你!我都听说你在学校又处了一个,人还挺‘罡’呢!” 听了这话,俺为之一震。 “听说你还‘月夜裸奔’!”杨硕一脸得意。 起初,俺对于他谈到叶小溪与俺的一些传闻并没在意,而他以本地学生的口吻说道叶小溪的“罡”,俺忽然起了疑心。 他是怎么知道叶小溪的事呢?联想到刚才他对周围情况的熟悉,知道这家饭店的特色。关键是在XX大学,他只有俺和章丽霞两个同学,俺没说,章丽霞又和他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 杨硕见俺不说话,问:“咋的了?哥们?” 俺强压肝火,“被人煮了呗!” “谁?” “你!” “我?”杨硕一下子噎住了。 “我首先肯定一点,你和章丽霞现在不但联系,而且相当密切。其次,你曾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来过这里,而且不止一次,还经常在这家餐馆吃饭。第三,你今天的这顿饭明显带有负荆请罪的意思,只不过你并不想说明,对吧? 这回轮到杨硕被煮了。他闷闷地喝下了一瓶啤酒,把空瓶往桌上一蹾,“其实,其实……” 看看,与章丽霞的“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停!打住!听我说!”俺打断了他的话头。 “你和章丽霞重新走到一起,她自然告诉你她和郎厍到了什么程度,你原谅了她,因为你俩有很深的基础,但在你走后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恰巧的是,她的确和郎厍有过一次,但却是安全期,郎厍绝对没有说谎,章丽霞出于破镜重圆的考虑,她只好去找了郎厍,而你正好顺水推舟,事情了断,重新开始!”说完,俺把一碗酒干掉了。 杨硕慢慢的站起身,拉开椅子,缓缓地跪下去。 俺一把拉住他,大喊“你干啥?” “我对不起你!哥们!”杨硕哭了。 “你为啥不早说?” “怕别人笑话我吃回头草,其实我真的爱章丽霞!” “那你每次来都住哪儿?” “‘百花苑’。” “小三楼?” 俺的手机响了,是生号。 “喂,是谁?” “曾乐前,快救我!” “你是谁?” “我是李艺!” “李艺?你在哪?怎么了?” “‘百花苑’!别问了,快来吧!”
妈的!郎厍的话应验了
“百花苑”座落在距俺们XX大学一里之外,四座外观一模一样的楼群构成了这个不但独立而且不受外界纷扰的小区,楼并不高,仅五层,但这里的居住条件却堪称一流,物业管理更是一应俱全。 听本地的同学说这里几十年前原本是一片乱葬岗子,后来被人开发出来,但不知为什么,开盘总是惨败!后来开发商几经转手,竟悄然成为坊间尽人皆知的“小三楼”。 俺也曾听说俺们XX大的一些女生也有人在此出没,做些前辈学姐不敢涉足的“兼职”。当然,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传言只是听说而已。 后来,严秀儿详细地告诉俺这四栋楼的背山起向,恰巧在什么煞位,而且小区唯一通向外面的路又是“白虎献媚”,所以这里没有真正的男主人等等。俺虽然不笨,但一下子想明白这些风水知识,恐怕只是痴人说梦吧。 俺和杨硕没有从学校后山的路到“百花苑”,虽然这样近些,但毕竟要翻过一座小山坡,所以直接从餐馆打车杀奔“百花苑”。 在离“百花苑”小区不足一百米的地方迎面驶来一辆出租车,在两车交汇的瞬间,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俺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眼花了?不可能……
值班的两个保安很是英俊,这在其他小区是罕见的,他们用一百二十个不相信的眼神洗刷着两个因酒精而亢奋的北方爷们。 俺俩说明情况后,其中一个转身回到值班室,而另一个则原地留守,生怕俺俩这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干出什么不法之事。 虽然前后不过两三分钟,俺却觉着有两三个小时那么长。还好,那个打电话的保安求证情况属实后,很有礼貌地放行,虽然没有敬礼,却颇殷勤地为俺们指明了路线。 俺和杨硕飞奔上楼,对着室的防盗门仿佛有仇一样地连蹬带踹。 里面静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地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李艺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突然看见俺这个娘家人,冲出门并且抱着俺大哭起来。 杨硕风一样的卷进屋,俺也顾不上安慰李艺,也随后跟了进去。 屋里的面积足有百平,装饰得富丽堂皇,非是普通人家可比,足见这里的主人颇具经济实力。 在客厅中央的实木沙发上坐着一个披着长发,带着耳环的年轻人,面色白皙,五官很清秀,算不上奶油,可也很是中性。看年纪不过二十四五岁,在故作平静下潜伏着心虚加肾虚的不安。 “怎么回事?”俺大声问道。 “那个年轻人只是扬了扬下颌,意思让俺问李艺。” 李艺一边嘤嘤哭泣,一边说明事情的经过。 原来,李艺在网上与这个男的相识,并且相谈甚欢,恰又“同好”,于是,李艺决定与他同住。一段时间后,李艺发现这个男人极为变态,便想要离开,而这个男人要他把这些天的费用算清,以此阻挠李艺。否则,就杀了李艺。 这时,俺和杨硕才注意茶几上放着一把修脚刀。俺俩相视一笑,心里便有了谱。 “你要多少钱?”俺平静地问。 “两万!”这孙子强装嘴硬。 “好!我给你!”杨硕边说边向这男的身边靠近。 “你?你?你要干什么?”这次轮到这孙子害怕了》 “给钱啊!”杨硕一拳打在实木沙发的扶手上。 “咔嚓”,扶手断了。 长发男终于装不下去了,哆哆嗦嗦,想站又站不起来。 杨硕从口袋里抽出五百块钱,劈手砸在长发男的脸上,“去换个扶手,记住!换个差色的,这样你才能记住我!” 俺和杨硕坐在客厅里,悠闲地看着李艺打理行装,然后,俺们很有礼貌转身轻轻地带上了防盗门,在保安狐疑的目光中离开了“百花苑。” 坐在出租上,李艺还有些筛糠,并嘱咐俺别对郎厍和王博说今晚的事。俺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南方人非常看不起北方人的痞气,可恰恰是这种痞气让一些歹人丧胆! 爷不惯你这份毛病! 章丽霞把电话打了过来,试探俺的心情,她当然知道杨硕今晚请客的事,只是对自己“老公”的穿帮还一无所知! 这个傻妞!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杨硕知道是章丽霞的电话,顿时又矮了三分。 在餐馆俺还来不及发泄的怨气被杨硕今晚的拔刀相助一针刺破了。 “哎,曾乐前,知道吗?叶小溪晚上回学校了!”章丽霞在电话那头报告。 “啊?!”
严秀儿时常告诉俺:事情的结果往往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俺不知道事实是怎样的,但俺的心情的确糟透了。俺原本一路上都在安慰自己:是你的眼花了,对!不是她!真的不是!可是,章丽霞这个傻妞的一个电话轻易就把这个琉璃似的借口打碎了。 当你知道谜底,而别人却为谜面而绞尽脑汁时,你所享受的快乐其实更像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叶小溪就是这样,她让所有人去猜谜面,却把折磨人谜底留给了俺! 俺决定和今晚的李艺统一战线——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杨硕是坐周日上午的火车返程的。那天天气很差,就像俺的心情。当他确定俺真的原谅了他之后,带着心满意足北上了。俺忽然觉得他和章丽霞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可贵,至少是真心相爱,更重要的是没有掺杂一丝交易的成分! 俺漫无目的地走着,以厌倦了尘世冷眼看着这些来去匆匆的过客。其实,每个人都在奔向同一个终点,而其中的过程却各不相同! 悲、欢、离、合,一种莫名的无奈! 当喧嚣成为所谓的现代都市唯一的表情时,人与人之间所有的情感也就再不需要净化了,无论亲情,友情,还是该死的爱情! 在街边商铺的音箱里,一个沧桑的女声正在沧桑地唱着: 我是一艘走私的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只因贪恋铺满罂粟花的床而忘记了危险 短暂的欢娱让我对爱情真假难辨 从此再不相信天长地久直到永远 我在诱人的霓虹里买醉看不到阳光灿烂 曾经幻想过的比翼双飞如流星坠落昙花一现 人们手指的方向并不是我梦里的那片天 放纵的背后隐藏了一种挥之不去忧郁的蓝 有人哭了因为她在乎同病怎样才会相怜 有人笑了因为她贩卖了压缩后的情感 拥抱不再是温暖誓言演变成空淡 不同的角色当掉了时间相同的感情完成了转换 谁又能舍得放弃现在回到从前 眼里噙着的泪让它风干 心头渗出的血让它流完 这个世界原本就生长着太多的伤感 手放开做到最好成全 俺知道这是一首网络红歌《都做情人,谁做妻子》,这也许正是当代文明最真实的写照吧! 俺站在“国色天香”对面的街上,再一次仰望这个城市巨人。俺猜想它知道这个城市所有的秘密,当然知道那个女孩从来没有哭泣,不过只是被偶然飘过的灰尘迷住了眼睛吧! “嘿!干嘛呢?” 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郎厍这个游神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这个家伙的眼眶又恢复了往日青紫的神采。王博的话真的很准——郎厍的旧病又复发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郎厍主动告诉俺一个他保守了多日的秘密:“我恋爱了。” “恋爱?是乱爱还是滥爱?”俺揶揄道。 “看看!又来了!我这一次是真的!”郎厍有点急赤白脸了。 “你哪一次不是真的?”俺仿佛看见了一只饥不择食的狼。 “不和你说了。”郎厍有点赌气。 “我想听,可没人说。”俺忽然想起章丽霞,觉得非常对不住他。 “嘿嘿,那好,我告诉你!”郎厍还是有屁就放的做派。 “我认识了一个叫嘉丽的女孩。”郎厍颇为得意。 “佳丽?哪的佳丽?叫的这么亲热,总得告诉我她姓什么吧!” “完了吧?人家姓嘉名丽!”郎厍终于逮住了埋汰俺的机会。 “噢?她呀!不就是嘉庆的孙女嘛!”俺一本正经。 “孙女?你认得她爷爷?”郎厍总是这样耿直。 “别问了!你就说说她是怎么叫你‘浪子回头’的。” “自从和章丽霞分手后,我废了好一阵子,就是在这段心情不好的时候偶然遇见了她。我俩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很快就如胶似漆了。我们相互发了誓,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 郎厍的脸第一次这么庄重。 “她是哪个学校的?”俺强忍住笑。 “她和我同岁,很早就工作了。”郎厍眼里写满了敬佩。 “噢?在哪儿上班?”俺也对这个女孩有些肃然起敬了。 “那儿!”郎厍拉着俺一起回头,神功一指。 一个巨人站在那里。 “‘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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