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期是想继续写关于“环境设计”的推文的,但是后来结合我最近的情况,还是写一个心理的推文比较好,虽然我只是一个设计师,不是一个“心理咨询师”,但毕竟人都是需要一个发泄口的,如果大家愿意继续听我道来,就当我在说这些天结合我自身的经历谈谈我对人“逃避本能”的看法,如果不愿意听大家也就当听听乐子或是刷文章也罢。
先来说说我高中和大学的经历。
当时因为我的中考成绩不理想,在苏州本地没有普通高中可以读,于是我后来通过好几层关系,才有一所无锡的民办高中愿意收留我,以下我就以Y高中来称呼吧。
在我还在Y高中读书的那两年半,因为我本身的基础就不太好,特别是数学和英语,我除了历史地理政治以外,其他的科目对我来说都是在读天书,所以我上课的时候总是默默地坐在最后一排不吭声,特别是我高一的班主任谢某对我“咄咄逼人”的恶劣态度,让我在当时的班级名声扫地,认为我就是“只会点头的老干部”并且还总是喜欢在全班面前说一些羞辱我的词汇,最后恶劣到为了追求自己的“业绩”不惜把我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安排到她办公室里考试,这样的话虽然我是有期末的分数,但是不会计入班级的均分,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会“提高班级均分”,这也让我感觉到了这个班主任过分的“边缘化”自己,虽然我的成绩不好以及个人卫生等一系列问题确实会引发了她的不满,但是反观高二和高三的班主任也是遇到了一样的自己,但是他们就不会有这种“排除异己”的态度,并且特别是在高二班主任对我的教导下,我的个人卫生已经得到了明显改善,但是我见到了原先高一的班主任即便遇上了,我基本上也都会避而远之,见到她谢某依然会尽可能远离,毕竟我和她的矛盾实在是已经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所以在她担任我高一班主任的时候,那所Y高中对我(心理上)来说就是一所“监狱”,而在我每次得到批准可以“回家”的时候,感觉那时候的家就像避风港。
讲完了我和高一班主任谢某的矛盾,我再来说说我高一的时候我因为她谢某人而“逃避”学校的事实。
因为我上高一的实在忍受不了每次月考结束后她对班上的人“盛气凌人”态度,特别是总是喜欢针对我们几个从外地考来的成绩排在班级尾巴的同学,认为我的存在就是在“拖班级后腿”“给她的工资带来损失(特别是她工资发晚了或是发少了的态度最膈应人)”,于是我就每次到了快要月考的时候产生了“逃避”的念头,因为我当时患有“中耳炎”,再加上如果不按时点药的话就会有概率造成中耳炎复发,所以我当时就索性连着几天忍痛少点几次药,这样我就会造成自己的“病痛”,从而使得自己有条件在每次月考前“有条件请病假回家”,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便只能用这种手段来“逃避”月考,与其说是逃避月考不如是逃避谢某人每次月考结束后(当然是在自己班考得不理想的时候)对自己班上同学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口气,以及针对我们这些“拖班级后腿”的人那种气急败坏的语气的行为,因为这种恶劣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影响,而我当时的处境和地位又不能和她硬钢,所以我当时就认为“既然我惹不起她,那我就躲得起”,这也是造就后期的高一月考我和她潜意识的达成了一种“畸形”的病态共识或者更可以说是一种“自我逃避机制”,那就是:我每周比其他同学请病假少上两三天课,这样我就之后以“长期缺课不能参与月考”为由,缺席之后大多数考试,这样我既不用为每次月考“拖垮班级后腿”而负责或是被谢某人训斥,她自己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我“没有拖均分后腿”的班级平均分结果。
而我的这种“自我逃避机制”在短期内既对自己有利,又对高一班主任谢某人有利,也是自己避而远之“高中监狱”的最有效的“病态方法”。
后来我高一下学期因为得了肺病(当时还没有疫情,所以不是新冠,具体是什么病本人暂时不方便透露),当我出院返校的时候已经是高二上学期开学了,那时候换了一个待人和善且是非分明、三观极正、善解人意的高二班主任所以我高二和高三的学习生活就过得相对轻松一些,但也没轻松太多,依然每天都在期盼着周末赶紧到来,早些回家度周末。只是高二高三在校园里的生活至少不再像高一那时候自己和谢某人天天处于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
前面第4至8自然段,讲的就是我高一的时候自己亲身经历,概括下来就是高一的时候自己为了逃避被高一班主任谢某人的“责骂”而选择经常请病假和顺从她让自己在她办公室考试,从而让自己的分数不列入班级均分以免拖班级后腿,形成一种“自我逃避”的畸形机制。
而我接下来讲的是大学时期的事情,只不过上大学的时候(包括我现在还在读大二),在我心里的“监狱”和“避风港”的位置颠倒了,也就是在我的大学生活中心里的“监狱”是家,而避风港是“学校”。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且听下面我一一道来。
因为在我父母的观念里,考上大学以后“学习就不是最重要的了,在家帮忙干活比学习重要。(这是我爸亲口说的反正我至今也不这么认为)”自打从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开始就天天安排我做家务,帮忙搬货,装柜子,拿快递,洗碗,做饭或是帮忙干其他活,诚然,我承认在高考之前我基本上都没有干过这么多家务,高考结束后的暑假帮忙干家务锻炼自己的生活技能并没有错,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十分反感父母在我学习的时候不停被喊去做家务,特别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因为当时正好赶上上半年的上海疫情,所以我一学期都呆在家里线上学习没有去学校,很多时候经常在我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被抓去让我去洗碗,或者是让我到楼下搬米,拎东西又或者是在我刚结束上午的课程,下午在做设计作业的时候会把她喊出去帮忙拖地板,有的时候还会因为帮忙他们做家务或是看小孩(我还有个上小学的弟弟)导致我最后的作业时间不够,甚至我最后的CAD大作业还是我最后趁他们晚上睡着后熬夜做的,所以我当时就基本上萌生了一种非常病态的想法就是:尽可能希望所有课程都天天满课以下是我当时期望天天满课的朋友圈截图。
每次一到学校要放假的时候,都是天天想着怎样可以在学校留到最后一刻,怎样可以继续待在学校不回家,由于我读的是一所一线城市的二本院校,而且学校是03年才建的,并且年还重装过一次,所以学校的校园环境十分良好,比起我原来读的Y高中真的是天壤之别,再加上我住的是一人间(因为之前宿舍里的人天天打游戏到凌晨三四点所以我就搬到一个一人空宿舍因为正好我们班的人数平均分宿舍有余出一个),平时我的作息也十分的自由,在学校没有父母干涉一个人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用干家务,不用被父母唠叨,一个人一间宿舍,即便晚上有些孤独我也会去找我高中的那个女生朋友聊到很晚。而且住宿的条件也十分的优越,可以说是比绝大多数的高校宿舍都要来得舒适,并且还坐拥乡下郊区,每天的景色都十分漂亮,我认为比家里天天被管束要求做家务的生活舒适多了,虽然有的时候父母会隔三差五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家,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家,因为我回去就是意味着要干家务,看小孩,搬货。所以每次临近要放假的时候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给自己在学校安排事务,比如大一的国庆节,特地自己让我的校级组织给我安排写文案的活干,这样我就有借口在家里少待几天了,当时除了国庆的10月2号去参加完我大表姐的婚礼在苏州待了一个上午和下午外,傍晚我就坐高铁回来了,在苏州待的时间不到24小时,当时心里也默默产生了一种优越感,感觉即便在苏州少待一天,少待一小时,哪怕少待一分钟我都觉得心里感觉十分舒服,同理,换做是在学校放假前夕,感觉自己在学校少待了一分钟我心里都会觉得不自在,所以我每次放寒暑假我都是等到学校要清校了,我才会回家,比如大一上学期的寒假我是在清校的当天晚上22:00才坐的火车回苏州,而这学期开学我是提前报了学校的迎新志愿者我才得以可以比其他同学早一周返校,这学期(大二上学期)的开学时间是9月4号,而我是报了迎新志愿者,所以可以申请提前返校,我当时选择的是最早的一天,也就是宿管阿姨的回校日期也就是8.27回来,我现在还记得8月27号当天早上,我5点半就起来了,买的是早上6:50的火车票,当父母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逃”到学校了。虽然等我到学校的那天,肯定逃不了他们在
热点文章
最近更新